“砰”的关门声乍然响起，程申儿浑身一颤。

倒不是想要借深夜营造什么气氛，事情得按程序来办，走完程序也就到这个时间了。

“不想嫁人干嘛勉强，”一个工作人员抱怨，“昨天耽误一天，今天又等她，当别人的时间不是时间吗！”

司俊风眸光微沉，不动声色。

“对了，”说完之后，她问司俊风，“之前在司云姑姑家，我想亲自查看那些账本的时候，你跟蒋文说了什么，让他跟你走的？”

果然是“丢”了的标的合同！

而原本打算住两个月的纪露露，两个星期后就提出要回家。

惩罚，不一定是要让他偿命，让他生不如死，或许是一种更好的惩罚。

“你承认你们合起来攻击她了。”祁雪纯抓住她话里的意思。

“怎么回事？”祁雪纯低声问。

两家都是生意人，这样做没毛病。

“没关系没关系，”员工连声说道：“司总有交代的，不管祁小姐什么时候过来，都让您马上上楼。”

“怎么样？”

嘴上这样说着，拉着她的手，却减轻了力道。

“爸，妈，我对不起你们，”他咬着牙，说出了藏在心里十来年的秘密，“洛洛刚出生的时候，有一天我……我想害她……”

随她一起进来的，还有祁雪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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